家中无论大小事,妈妈都喜欢对我的老婆说,都会第一时间找我的老婆,我的老婆总会冲在第一线帮助我的爸妈。有次,我妈妈生了病,看了几次也不见好,心中很害怕,让外甥女把我的老婆叫回家,妈妈看我老婆是一种乞求的眼光,是想活命的乞求目光,对我的老婆很是依赖。想着我爸爸退休回家,患上严重气管炎,医院对爸爸的病也没有办法医治,生命极其危险,时刻遭受着死亡威胁。总是老婆在背后督促我忙东忙西,医院里的药治不了我爸爸的病,她不但自己到处给我爸爸找药,也让我到处求药,甚至找偏方,我总算在安徽皖濉县双堆镇王庙村的一处乡下找到偏方,给爸爸吃下去的这种偏方效果很好。许多年过去了,爸爸用此偏方药渡过危机,生活的很好。三年前,国家打击假药,我给爸爸在安徽找到的偏方不是正规药厂生产的,被立入假药范围,属于国家打击对象,爸爸断了那安徽的偏方药,生命又一次遭受威胁,现在又在小女婿玉群的帮助下,在医院找到一种新药,一直活命到现在。
由于老婆为了她爸爸耽搁病情,囊肿堵塞的输软管造成肾部严重积水,造成她的左肾每时每刻淹在尿液中,输软管肿大,肾已经大半坏死。医生说她耽搁了最佳治疗时间,现在需要切除左肾了。她面对医生哭了,她不想切除整个左肾,只想做切除囊肿手术,只是想进行保守治疗。医生说是没有用的,需要终生花钱治疗,还不知是不是能够保住肾,闹不好还会伤及另外的一个好肾。最后,她还是害怕不敢动大手术,坚持只是切除囊肿。医生无奈,医院不负医疗事故的责任书后,医院给她切除了囊肿。
出院后的老婆病假在家休息,第三天的下午,我与老婆在沙发中看电视,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,她打开手机,看到号码,对我说:“是你家的电话。”电话里传来外甥女玲珑的声音:“舅母,奶奶病了。”“噢,奶奶病了?让奶奶接听电话。”她对外甥女说。 她从电话里知道了我妈的病情,妈妈最近肠胃不舒服,弟弟跟医院看了两趟病,什么结果也没有查出来,妈妈身体仍然不见好,并说大便时还带血,心里害怕。 她听完我妈的话,感到事情的严重,认为我妈可能患的不是一般病,怀疑我妈肠道出了问题。她连忙医院做药品销售的医药代表朋友,请他帮助找专家给我妈的身体做个认真检查和诊断。 第二天,她一早来到我妈家,医院看病。经过专家马主任的检查,认为我妈肠道可能出现问题,开出了做肠镜检查报告。去做肠镜检查时,去迟了,当天排不上号,要等第二天再做肠镜检查,我老婆急了,又让医药代表去找人,安排做肠镜检查排号码的人帮助,把我妈插上一个班。
马主任看完肠镜检查,告诉医药代表,我妈得的是肠癌,需要立即住院。家里人知道我妈得了大病,立即炸开了锅,孝顺的妹医院帮助找人,院长还是安排马主任给我妈开刀动手术。一切检查后的第三天,我妈就被推进手术室做了手术。我妈推出手术室时,浑身插满了管子,大家都在担心害怕,没有人敢给我妈值第一天的夜班,老婆自告奋勇的说第一夜由她来值班。站在一旁的我,看了看她苍白消瘦的脸,老实说,我知道她身体不好,刚刚出院,我心疼她,不想让她服侍我妈第一夜,第一夜的责任太大了。可是我又知道家里人的德行行为,平时家里人说闲话和说大话的大有人在,真正让她们做实事时,个个都会逃避开的,一旦家中出了事,好事捞不到,坏事一大箩,个个都会站出来指责你,我家的姐妹就是这么个德行人家。我害怕出现意外,不是因为不孝顺,而是害怕妈妈发生意外,这是要担责任的。
如果妈妈发生意外,就会有人出来指责我们做事不好,我真不想让她为我妈值第一天的夜班。但是,这样的话,我是做大儿子的,又不能说出口。可是,又有谁来肯替我妈来值第一夜的晚班呢?个个都是退避三舍,甚至用不好听的话来说,是隔岸观火。我们是做好事没有人说好,做得不好个个都能说你几句,特别是争功好胜的小妹,好大喜功的她仗着老公的势力成天把嘴搁在别人身上,总会指责你指责他的,让人看到她都想躲的远远的。哎,在这种境地下,没有出来同情我老婆的身体,没有人肯出来替妈妈值第一个夜班。我是大儿子,我心疼自己的老婆,可是什么话都不能说出口。又是面对我的妈妈,别人不想值这个麻烦痛苦的夜班。唉,我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可奈何的感叹,也只能由我老婆服侍我妈第一夜了。
第一夜的晚上,家里所有的人都走了,我想留下来陪护,让她回家休息。可她说我是男人留下来不方便,让我回家,医院只留下了她一个人陪护服侍我妈,如有风吹草动,她会打电话给我。第二天,医院,看到她站在妈妈的床头,仍然睁大两只红通通眼睛跟铜铃似的,盯着我妈的脸看,不时的抬起头,对着挂着的药水瓶看去。我要替换她下来,让她早点回家休息,她不愿意,一定要等人来换她,她要对人说一些事情。
说完话的她来到我妈的另一边,掀开被子,她左手对着我妈的身下操去,再给我妈做着翻身,发现我妈身下潮湿,连忙给我妈退下棉毛裤和内裤,找出干净裤衩和棉毛裤放在床头,她正准备给我妈更换裤子时,首先又打来热水给我妈清洗身下和屁股,手刚伸到我妈身下,一股稀释的大便从我妈肛门喷出,整体大便四溢在她的手上和胳膊上。只见她没有闪开,迅速伸出另一只手,拿过刚刚脱下的棉毛裤给我妈擦拭着身下和屁股,抽出我妈身下的垫褥,又打来清水给我妈清洗身上,给我妈换上裤衩和棉毛裤。到这时,她才把我喊进病房,让我把脏了的被褥弄走,又从护工处弄来干净被褥给我妈垫上,当这一切干完时,她脸色苍白,大气直喘,浑身虚汗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