肛旁脓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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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拔完智齿后,我成了牙医的女朋友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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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自打我进了本命年,霉运就没断过。

年后第一天上班,就因为公司丢了项目而被失业。

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在2月14日情人节这天对我深情表白:“和你在一起后,我才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!”

随后牵起他的好基友,欢快地从我眼前离开,双宿双飞。

出门撞交通事故,宅家遇停水断电,就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大半年,在我24周岁生日这天,牙床又齐刷刷冒出四颗智齿,疼得我每天都捂着脸哀嚎不已。

我哥盛冬对我十分嫌弃;“今天我出门上班碰见隔壁老王,他问我咱家是不是新养了条哈士奇。”

我和我哥互掐了二十多年,搁平时我绝对饶不了他。

但今夕不同往日,在我哥“说你像哈士奇你还演上了”的诧异目光中,我鼓着腮呜呜呜了半天才模模糊糊呜出来一句:“带……带我去拔牙……”

我哥欺软怕硬惯了,唯一上得了台面的,医院的骨科医生身份。以他的人脉,我想找一位信得过的牙医并不难。

然而这一上午又是挂号、又是拍片,我哥带着医院,奈何哪个医生都在看到我的牙片后把头一摇,将我和我哥齐齐拒在了门外。

照医生的话说,我长的这四颗智齿都是阻生牙,没萌出到正常的咬合位置。

所以在拔除的时候,被牙龈覆盖的要切开牙龈,被骨包埋的要把骨去除,被邻牙挡住的要把牙冠劈开,术中也更容易有各种并发症。

谁也不愿意拔个牙冒这么大的风险。

我牙疼劲儿一上来,哪还顾得上风险?恨不得一口气将这四颗智齿斩草除根!

“对了,”我哥忽然双手一拍,面色一喜地看向我,“有一个人能给你拔牙!”

我从小没少挨他坑,于是不放心地追问道:“他……技术硬?”

“也许?”我哥朝我笑得贼眉鼠眼,“主要吧,他胆子大!”

我勉强豁出去了,等在手术室外焦躁地坐立不安,引得有热心的护士悄悄问我要不要先去肛肠科检查一下。

时间过去半个多小时,手术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,一行人踏着光亮快步走出来,我哥拦住走在第一个的主刀,捏着我的牙片递到他眼前,“你看看,她还能再抢救一下吗?”

主刀身形高大瘦削,帽子口罩全副武装,看不出真面目,露在外面的一双眼是利落的单眼皮,犀利得如同深冬寒潭的眼神往我牙片上一扫,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:“约手术时间吧。”

话音刚落地,人已经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地走开,冰冷的气场把我和我哥双双冻在了原地。

2

“那人是谁啊?可够高冷的!”

中午我哥带我来食堂吃饭,我刚吃完止痛药不久,药效一上来整个人立马神采奕奕,八卦地朝我哥吐槽起方才那位主刀。

“你未来的主治,江源。”

我心不在焉地点头,细想以我和我哥的情分,这个江源八成信不过!

我这会儿牙不疼了,要拔牙的一腔孤勇已经所剩无几,心底的退堂鼓打得越发响亮,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,趁我哥不备撂下筷子就往食堂门口跑。

“盛夏,你干嘛?”

我还能干嘛?光是各种并发症就足够我后怕,更何况拔牙全程的任人宰割!我边跑边扭头朝我哥喊回去:“我可不想栽在那个叫江源的手里!”

不承想话音刚落我就和前方的来人撞了个满怀,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栽倒进对方的胸膛,被撞疼的鼻间有清浅的消*水味道。

视线所及之处是一件白大褂,再抬头就迎上一张男人的脸。发型是简单的寸头,眉峰凌厉、眼睛幽深,高挺的鼻梁下是紧抿成一条线的唇,整个人的线条利落、干净,不夹杂一丝多余。

“看够没?”

对方冷冷的声音惊得我回过神来,随后我就被追上来的我哥从“白大褂”身上薅了下来,“不好意思啊,我妹她丢人了吧?”

一直等那人走远后,我哥赔着的笑脸才收回去,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给我,“口水都流出来了,快擦擦!”

我望着远去的身影忍不住好奇道:“那个小哥哥是谁呀?”

“你不是刚见过?”我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,“江源,他就是。”

江源,这名字真好……听,等、等等,他就是江源?!

那我刚刚撕心裂肺的那嗓子不想栽在江源手里,他……也听见了?

“不止,”我哥悠悠地补刀道:“全食堂的人都听见了!”

我尴尬地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,而后在我哥指责我颜控的鄙夷声中,乐颠颠地抱起日历挑上了动刀的*道吉日。

等到拔牙的那一天,我早早地就站在了江源的诊室门外,他正坐在桌前低头看病历,听到敲门声后抬头扫了我一眼,而后将目光又落回到手上,吐出简短的两个字:“洗掉。”

江源惜字如金,而我不明就里,摆出一张问号脸的同时,就听见他不耐烦地道:“没听清?”

还是江源带的实习生反应快,趴在我耳边迅速地小声道:“老师的意思是让你把妆洗掉!”

“我……能拒绝吗?”我心存侥幸。

江源似乎偏爱用反问句:“你说呢?”

我来不及再回应,人已经被江源带的实习生拉出了诊室,他一路把我带到洗手间前,战战兢兢地对我好言相劝:“老师有风险,招惹需谨慎!”

我将信将疑地点头,我也不想招惹江源,只是听说过有人手术前会紧张得失眠、害怕得失眠、焦虑得失眠,我却因为主治是江源偏偏兴奋得失眠……

脸上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太过瞩目,我里里外外扑了好几层粉才勉强遮住,就这样洗掉岂不是败坏了我在江源眼前的形象?

“别担心,”兴许是我在食堂的那一闹出了名,江源带的实习生小赖安慰我道,“估计你在老师眼前也没什么形象!”

3

见识了江源的不近人情,我对他给我拔牙能手下留情已经不抱奢望。

手术椅上,冷光灯下,江源正准备给我麻醉,眼看他手里长长的麻醉针距离我越来越近,我于是认命地闭上眼睛,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凌迟。

半晌,江源的声音无奈地响起:“你……抓着我的手做什么?”

我迟疑地睁开眼睛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死死抱着江源的胳膊,不让他下手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空气死一般的寂静,江源俯视着我,语气颇为不善:“不准备……放开么?”

在一旁帮忙的护士阿姨见状忍不住轻笑道:“盛医生的妹妹怕是怕疼。”

我的确是怕疼,双手正踌躇地松开江源的袖子,人已经被他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扶着头,稳稳地安置回手术椅上。

“放松,我拔牙不疼,而且一会儿就好,还能在你的伤口上,缝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”

我第一次听江源说这么多话,他说这话时是笑着的,露在口罩外的一双眼微微地眯起来,这也是我第一次看他笑,全不见之前的不近人情。

“江医生又在使杀手锏了呀!”

耳边响起护士阿姨的打趣声,当牙龈被麻醉针刺痛时,我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,温柔起来的江源太迷人也太危险,神不知*不觉间就对我暗下了*手!

昏昏沉沉地任江源宰割了半个小时,被示意可以从手术椅上下来后,我捏着药单,将取药这一路走得摇摇晃晃。

小赖所言非虚,江源果然有风险,单一个笑就足以令我头晕目眩!

“确定令你头晕目眩的……不是麻药?”

我取完药正值门诊下班,我哥怀疑我的样子太碍眼,我无心和他打口水仗,悻悻地抱着冷敷用的冰袋坐在楼道里等他换下衣服一起回家。

正如江源所说,他拔牙的确不疼,我连肿都几乎没有,于是手里的冰袋也就变得无用武之地,被我百无聊赖地捏来捏去打发时间。

“你就是这样冷敷的?”

熟悉的男声,熟悉的反问句,我一个激灵,手里的冰袋差点飞出去。

循着声源一点点看过去,果然就见江源站在我身后。

他换下了白大褂,上身穿一件纯白色T恤,单肩背着包,双手悠闲地插在深棕色长裤口袋里,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干净,正好整以暇地将我望着。

我做贼心虚,护士阿姨曾再三叮嘱我要冷敷,手术椅旁她朝我笑得和颜悦色,“不听话的话,”

“后果很严重。”彼时江源适时地将话接过,语气阴森森的,一双眼盯得我毛骨悚然。

现下不听话被抓了个正着,在江源阴冷地注视下,我迅速地抓起冰袋怼上脸颊,而后扮无辜地朝他不停眨着眼睛企图蒙混过去。

“没敷对。”

“啊?”

江源似乎叹了口气,不等我有所反应,他的手已经抓住我的,而后带着我把冰袋往下挪了挪。

做完这一套动作后,他满意地瞧了瞧我,而后手才从我的手上松开。

不听话的话,后果确实严重。

我哥从更衣室出来时,江源已经离开,而整个人像块石头一样呆在座位上的我,差点被我哥拎去看精神科的急诊。

4

“不就给你冷敷个冰袋,至于把你激动成那样?”一路上我哥对我极尽冷嘲热讽,好半晌后忽然顿住,大惊失色地看向我,“你该不会……看上江源了?”

我下意识地绷紧神经,不安地小声问回去:“这么……明显吗?”

我哥闻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一脸紧张的表情仿佛我做了什么傻事。

“我的好妹妹你千万别想不开,江源在我们院是出了名的人狠话不多、脾气爆不好惹!你要是和他在一起,你不怕他欺负你,难道也不怕他欺负你哥?”

在我哥期待的目光中,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,反抓住他的话柄问道:“你觉得我和江源能在一起?”

我哥:“……”

一星期后我去找江源拆线,医院旁新开了家饮品店,本着和江源套近乎的目的,我顺手买了杯咖啡带过去。

以江源和我认识不过几天的交情,这杯咖啡他八成会拒绝,我一路上盘算了若干种让他收下的办法,脚步刚迈进口腔科,就看见江源慵懒地抱臂半靠在诊室门边,眼神正对上我的,仿佛专门在等我。

我忐忑地走近江源,而后像递戒指一样,无比虔诚地将咖啡向他双手奉上,只差没单膝跪地。

江源倒没客气,自然地从我手上拿过咖啡,细细打量了眼杯身后,又将咖啡递还给我,以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,语气平静无波地道:“不是我喜欢的味道,再去买。”

既没拒绝,也没收下,而是要我再去买……再去买?

“有什么问题?”

“没有没有没有……”在江源质问的眼神中,愣在原地的我忙使劲摇头,三步并作两步又原路折返。

等我再回来时,口腔科的楼道已经被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,人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,最靠内的诊室响起男人叫嚣的声音。

是有人在闹事。

闹事者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因为牙疼得厉害,不愿意排队候诊,骂骂咧咧地就要对出诊的女医生动手。

被吓坏了的女医生已经退无可退,医院的警卫还没赶到,眼看男人的手即将挥向女医生,我不敢再往下看地紧闭上眼睛。

人群中在这时忽然爆发出一声惊呼,我睁开眼就看到了江源,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女医生身前。

他一把扯开白大褂的扣子,一个侧身反手就将男人死死按在了桌子上,而后捏着对方的牙关放了狠话:“原本只是一颗牙的问题,闹大了,怕是这一口牙都难保!”

心脏在胸腔内猛烈地跳动,身旁有小女孩拉着她妈妈的手道:“那个医生哥哥好酷!”

等整场骚动平息下来,闹事者被警卫带走,看热闹的人群一圈圈散去,我跟着江源回到了他的诊室。

江源边重新系白大褂的扣子,边看向我手里的咖啡杯,“买回来了?”

“倒……不是,”我尴尬地挠了挠头,“我回来是因为忘了问你喜欢什么味道……”

江源看着我沉默了会儿,而后长臂一伸,从我手中拿走咖啡,“这个味道就可以。”

啊?

等等!

刚刚你不还说不是你喜欢的味道?!

江源变脸如变天,我目瞪口呆之际,眼睛却在他收回手的瞬间,清楚地瞧见他手背上有一抹殷红正往外渗着血,显然是受了伤。

5

手对医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江源却浑不在意,只简单处理了下伤口,作势就要为我拆线。

我戒备地双手捂着脸连连后退,“江医生你真的……不要紧?”

江源恍若未闻地准备着工具,而后坐直身子,再一次以睥睨天下的姿态,抬眼冷漠地看向我。

“过来。”

说时迟那时快,在江源不怒自威的气场下,我已经迅速躺倒回手术椅。

江源是个狠人,惹不起惹不起。

我的反应让江源很受用,他难得对我语重心长,看着我的眼睛正色道:“要紧的怕是那位女医生。”

这话不无道理,那位女医生从学校毕业不久,医院就碰上这种倒霉事,免不了要缓几天,如果不是江源,怕是会更糟糕。

在围观众人都不敢贸然出手之际,只有他一个人站出身来,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别人。江源搭救了女医生,也震得我的心跳乱了节奏。

可拆完线后我似乎就没了再见江源的理由,他知道我的姓名、年龄、背景,而我除了只知道他叫江源,其余一概不了解。

我和江源仅有的联系方式——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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